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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山新闻网 刘洋 2020-08-06 17: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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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劝我离开约翰,回到他的身边。约翰不知道弗兰克到底想干什么,两人相互猜忌。我现在能做的,只是不让冲突表面化而已。”
娜蒂雅觉得下次还是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要再问比较好。只是一旦卷入就很难脱身。玛雅常常来找她诉苦,请她转话给弗兰克。“我又不是中介!”娜蒂雅每次都抗议,但每次都乖乖照做。她跟弗兰克长谈过一两次,谈的当然是玛雅:玛雅的背景如何,她的行事风格像谁,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喂,”娜蒂雅说,“我不能代玛雅说话,我又不是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冲动,也不清楚她到底做了什么。想知道,你就自己去问她。现在我们这里有了呼朋唤友的压力,环境强迫我们要做好朋友,强迫我们去了解朋友生活里的每一个细节。其实,从某个角度来看,你已经在侵犯别人的生活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必须制止,只要处理不当,就是悲剧收场。”
在她说这段话的时候弗兰克频频点头,觉得她话中有话,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细辨其意。娜蒂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友谊变成了爱情,相爱的时候,不管碰到什么麻烦都很难收拾,更何况底下还埋藏着恐惧呢。”
弗兰克——高大、黝黑,称得上是英俊、强壮健康、精力旺盛、永远不知道累。他手腕灵巧,是一流的政客,但现在却困在俄罗斯美女的容颜中无力自拔。弗兰克谦卑地点头,谢谢她,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或许他也该偶尔沮丧一下。
娜蒂雅尽可能不去管这件事情。但别的地方又出状况了。韦拉德始终认为他们在户外工作的时间过长,现在他又说:“我们最好尽量待在山脚基地里,实验室也该掩盖起来。户外活动限制在清晨一小时,太阳下山前一小时。”
“叫我整天关在室内,还不如死掉算了。”安说,许多人附和她的意见。
“我们有很多工作要做。”弗兰克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