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草工作实验室入口网站未满十八勿入

光山新闻网 刘洋 2022-08-30 14: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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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去学校。

我走进电梯,手上拎着一只沉重的大包。可我并未觉得它有多重,也许我是在等待,等待有人为我解脱。

母亲匆匆锁好门,跟进了电梯,门合上了。

母亲看见我手上的大包连忙接了过去,也许这便是我的等待。

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我走出去。身后传来电梯门合上的声音。我回过头:

母亲倾斜着身子,脚步也略带凌乱,她的两只手奋力地抓住大包,手上的筋清晰可见,似乎因为这过重的负荷而愤怒,像要绷断了。她的手不停地交换着位置,仿佛想趁那交换的一瞬缓解压力。几缕发丝像要为她掩饰紧皱的眉头而滑落到了额前,浸湿在汗水中……

“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你管你先走吧。”要我帮你吗?是的,我的确是这样说的,包是我的,而我却问要我帮你吗?

我们来到一条马路前,对面的红灯正一闪一闪,随即跳向了黄灯。

母亲松开了一只拎包的手,她用那只手紧紧握住我,我没握紧她。清晰地,我摸到她手上深深凹进的痕迹,是拎包时留下的吗?我好想问她疼吗?可是我知道我不会开口。

来到了校车上,母亲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她把包压在了我边上的座位。我脸侧过去,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