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海波：人工智能时代下的智能教育

　　11月11日至15日，第二十二届中国国际高新技术成果交易会将在深圳举行。本届高交会以“科技改变生活、创新驱动发展”为主题，总展览面积超过14万平方米，有3000多家海内外展商、近万个项目参展，各项活动将超过140场。北京爱宾果科技有限公司CEO闵海波出席并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闵海波：尊敬的各位嘉宾，大家下午好！很高兴有这么一个机会与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在人工智能家教的一些思考。我代表两个身份，一个是学界，人工智能研究院智能中心的主任是我的导师。第二个我代表的是企业界，因为我本人在做人工智能+幼教一些创业。

　　我们先看看今天几个主题，第一个我想与大家分享，带着大家想一下智能化时代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教育。因为大家一直在讲智能化时代智能教育到底有什么含义，第二点我想分享一下智能教育的一些AI技术。第三点因为我们是机器人中心，而且智能机器人中心做了一些相关的工作，我们就看一下机器人在智能教育里面的应用。

　　我先讲第一个问题。什么是教育？我相信会场里面机器人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是大家能不能把教育这个事讲清楚，是不是现在我们每天被狂轰滥炸各种报班，我想一定不是这样的。我认为教育有三个行业，第一个行业咱们看一下爱因斯坦，非常有意思，前两天我正在跟一个朋友吃饭，我们就分享了一个话题，好像我们做的事情都跟我们所学的专业没有太大的关系。爱因斯坦这个话给我们找了一个理由，他说在学校教育之后，把所有的知识忘掉，剩下的就是教育。你剩下的留下得越多，说明你这个教育越好，留下来越好说明你教育越差。大家琢磨一下。

　　第二个我想给大家分享一个特别有诗意的说法，其实它是关乎人格培养，人格的塑造，德国有一个哲学家和教育学家叫雅思菲尔斯（音），他说教育是用一棵树寒冬令一棵树，一朵云推动令一朵云，一颗心灵唤醒另一种心灵，这叫人格塑造方面。

　　还有就是我们耳熟能详韩愈说的话，传道授业解惑。但里面的含义我不做过多的解释，它更多是在知识传授这个层面的思考。所以我认为核心人才的培养、理念，我们叫三位一体，就包括知识传授，包括能力培养和价值的塑造、人格的塑造。

　　中国的教育最大的问题在哪？其实还不是中国的教育，是整个全世界范围的教育。我认为有两个层面的问题，一个我们叫公平化问题。因为我们知道中国的教育极其不均衡，我从2015年创业我们重点看的是学前教育领域，触目惊心，我自己走访了500多家幼儿园，真的是触目惊心。但是K12里面同样，这个问题是一样的。

　　第二点是理念和方法的问题。这一点我觉得可以逐渐地改善，但第一点的情况更严重。

　　另外我们今天探讨的主题是教育，智能化时代，技术能够做什么。有一个未来学家，非常有名，他写了一个基点时代（音），这个叫Ray kurzweil，他说不断减轻人类的痛苦是技术持续进步的主要动力。大家想一下自己在打扫卫生的时候特别不想做，这就是目前扫地机核心的技术发展驱动，好多事情，这句话说得还挺深刻。所以减轻从第一层面来讲，减轻教师的一些工作压力，繁琐的劳动，其实是这里面一个潜在的应用。

　　所以我们总结在技术层面、能力培养在现在这个阶段，能力培养和知识传授其实是可以做一些事情，或者说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因为刚才张总也分享了，说人工智能其实是个生产力层面的事情，这个之所以是变革，它不只是生产关系的连接问题，它从根本上改变了生产力和生产工具，这一点很重要，这是我们理解很多事情的根本点。所以创新教育内容，改革教学方法，让教育这件事情变得更好，可能是它很突出的意义。

　　另外从国家层面来看，我们发现2019年是个教育元年，因为国家连续出台两个政策。它提了一个非常好的，第一个政策里面是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它要实现规模化教育和个性化培养的有机结合，这一点非常深刻。第二点是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实施方案，这一点提到基于信息技术的新型教育供给方式，什么叫供给方式，它不是一个简单的连接方式。待会我在其他议题把这两块串起来讲。

　　第二智能教育需要怎样的AI，大家看到各种知识图谱，已经耳熟能详。但是我带着大家领略一下这个领域里面用到真正的，所谓人工智能+教育是什么，它是人工智能技术对教育产业的赋能，实际上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事情，就是把人工智能对教育工作的替代和辅助。因为教育是分层的，分年龄段的，我们在有些阶段是可以替代，但在有些阶段是可以辅助。比如待会我所讲到的学前教育是不可能让机器人去替代老师，这个事情从伦理角度，从孩子的教育培养角度都是不可能的。但是它能够把老师这一层生产力极大地提升。然后把这个老师和学生从低效的重复工作中解放出来，更重要的是，刚才我提了两个问题都能解决。

　　我们先看英语口语评测，这个很简单，科大讯飞还有云之声都在做，包括后端做了一些自然源处理，知识图谱的应用。

　　第二点是智能批改和习题推荐，这个也很成熟，它核心用的是图像识别、自然源储这两个技术。

　　还有智能批改和习题推荐。

　　还有分级阅读，因为我们现在在，分级阅读在前几年是特别火的赛道，不管是中文的分级阅读还是外文的分级阅读，大家投了很多项目。这里面核心的技术是数据挖掘、语音识别和自然源处理。

　　还有就是陪练，但凡有小孩的，要送他去学钢琴，你会发现这是一个痛点。目前把人工智能引入到陪练这个事很有意思，它核心用的，除了数据挖掘，还有一些识别，语音的识别、语调的识别，在音乐领域的专业识别。

　　还有原体图包括学霸军搜题找题特别快帮助K12的孩子找到题库，解决问题。

　　刚才那个点我讲得比较快。实际上就是带着大家回顾一下目前有哪些成熟的技术在应用。第三点，我给大家重点分享一下机器人里面的机器人在智能教育里面的应用，这是我们一直在产业和学界特别关注，一直在做的一个点。首先我给大家厘清两个概念，我不知道大家平常听的教育机器人和机器人教育你们都是什么概念，这两个是不是一样的东西？实际上是很不一样的东西，教育机器人是把机器人当作一种教学工作和载体辅助老师进行教育，机器人教育是以机器人为载体，进行逻辑思维编程等等一些思维的锻炼或者说数字化教育，这两个是完全不同的领域和概念。所以大家以后，因为我在网上查到太多的概念都在混淆，觉得有必要给大家理清一下，而且领域上完全不一样，机器人教育它的教育导向，分年龄段来看，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这样一些它的角色它的理论和机器人的类型完全不同。它和教育机器人是研究的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教育机器人落到机器人上，这是我们计算机专业特别孜孜以求的一直在研究的话题，叫教育机器人，是把机器人用在教学辅助上，提升老师的能力，补足老师的短板。他研究的是什么，听觉、视觉、认人能力、还有同理心，这是教育机器人。

　　我们看一下索菲亚（音），他非常火，大家一度以为索菲亚真的可以当一个老师。但是它只是一个虚拟形象出现，更多用到营销了，它并没有真正形成一个真正的老师，为什么？太难了，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但是你看新闻报道是怎么说的呢？叫机器人索菲亚将担任教师，老师的饭碗要被抢掉了，这是新闻的抓眼球。

　　我跟大家分享一下学前教育。学前教育最典型的两个问题，一个问题叫区域化，差异太明显。啥意思？我们看本科以上这些幼师，受教育比例只有不到23%，22.41%。越到长三角、珠三角，尤其是上海质量最好。但是其他地方特别差，教育缺幼师。多少个孩子对应一个老师，师生比，老师越多代表它的教育质量越好，通常来讲，所以师生比是个特别重要的比例。大家从那里面看多不均衡，我们走访西部的很多地方，凉山州地区最特殊，这样一些贫穷的边远地区它的生师比特别惊讶。

　　所以我们总结两个突出问题，一个教育不均衡，我刚才解释了严重缺老师，严重缺好老师，第二个因人施教，一个是公平性问题，一个是方法理念的问题，恰恰这两个问题我们认为我们坚信这个技术人工智能都能解决。怎么解决？

　　我们在2015年就开始做这个事情，把幼教机器人，把非常好的人工智能的算法融入到幼教机器人里，解决这两个问题。我们做了北京爱宾果科技有限公司，做到现在是第5个年头。孙富春就是我的老师，把它很好地转化到学前教育这么小的领域里，为什么？因为我们是人工智能出身的，我博士2007到2010年学的就是人工智能，你现在告诉我泛人工智能强人工智能我可以跟你探讨几天。我们做了一个非常小的领域，在这个小的领域我们去思考，究竟能往哪用，有什么价值。

　　所以我们做了三个场景，一个场景叫幼儿园，一个叫家庭，一个叫教培机构。很多玩的一些产品，很好的技术理念把这个事情串起来。比如大家看，在这个场景里面它叫教师辅助上课，大家会觉得它是个大玩具，但你看低这个事情，因为它边上课边在分析孩子、观察孩子，这是绝大幼师都做不到。除了这个我们融入了一些课程，因为本身让机器人当一个大玩具没有意义，所以很多课程。还有第三方课程。目前我们接近5000家幼儿园落地，从落地的数据、采集孩子实际的上课数量，时长都是全球第一。

　　我们在家庭端做绘本阅读这件事情，刚才我讲分级阅读，绘本阅读对孩子来讲特别重要，它在培养孩子很好的阅读习惯。

　　就是基于这些场景的测评，这是我们核心的数据基础，也是我们核心的算法所用的领域基础，包括行为测评，包括体能测评，课堂评测，通过这些评测，我们用到了很好的三个方面的技术，在情感计算、动作识别、意图分析，在大数据分析方面做了很多很领先的成果，这些成果目前获了很多奖。比如我们最近做了几个很好玩的，第一个已经产品化，我们叫孩子的情绪度、专注度和活跃度的分析，就是用的是后端的算法的一些分析识别，左下角我看Facebook刚刚出的这篇文章是用一个摄像头来多个视角才采集建模分析出来孩子的状态，很好意思，两三个机器人把一个孩子包起来之后，孩子的各种体态，他的动作包括他的意图可能就能被分析出来。

　　通过这些数据的积累，目前我们深度跟各地教育局合作，希望构建权威全面的儿童大数据。

　　另外我们去年做了一个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我们把机器人真正推向大凉山，在大凉山3200家村幼点放了，大家看那就是我们的机器人，大量的彝族老师在机器人的帮助下把原本不可能实施的普通话推广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做得很好，这是技术的进步，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我们也把大凉山的孩子带到北京，让他们参加春晚。另外我们做一些CF-GAIR。

　　这是一些新闻报道。

　　第四个特别快地过一下，我们认为陈部长有一个观点特别好，他在讲未来的智能教育发展方向趋势，就是4个字，普及、融合、变革、创新，人工智能的教育本身是要普及，融合是把教育和人工智能+这个事情做得更扎实，现在好多都是概念。因为我们做了5年，之前思考这个事情思考了很长时间，发现人工智能+教育很难做，跨学科太严重了，教育这群人他不懂科技，不知道人工智能的边界，对于我们学人工智能你不深入教育本身去看，尤其是像学前教育，我可以去读学前教育的硕士妥妥没有问题，你不去了解学前教育本身你是做不出来，因为你不知道产品怎么样去做怎么样去用。还有变革，他就讲未来人工智能在教育这件事情各个领域各个维度进一步拓展、拓深。还有创新。

　　有4个方面，第一个讲过了。第二个个性化教育，在公平性之上相对高的层面要求。第三个层面是我们特别关注的，人本方面，就是未来机器人有人工智能，人做什么。第三、第四问题都在探讨这个问题，我们始终认为技术一定和人要很好的融合，人要做人做的事情，比如情感关怀、人文教育、道德教育，这一定是人做的。为什么不能直接把孩子甩给机器人老师去做，不可能，理念就不对。还有关于这三个方面的融合，讲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很难。谢谢大家。

　　新浪声明：所有会议实录均为现场速记整理，未经演讲者审阅，新浪网登载此文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并不意味着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