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准的特马网站资料2020
幽深的昏黄灯盏微明,人群喧闹,放歌纵情。随手换件短裤,一双木屐,踩踏在青石板铺成的小道。两边是各具特色的小店出售着各种民俗饰品。店里格局别致,引人前行。沿着街道走,浑浊潮湿的木屑清香却揉不进古朴的乡情。
走到四方街空旷的小广场,纳西人家穿着白色的民族服饰,围一堆柴火,在明媚的的焰火旁,牵手绕成一圈,用古老的东巴语呢喃着小调,随手晃动,随心,热烈舞蹈。他们的面容被映得明亮如光火。在附近找了间酒家,踱步上了三楼,在靠窗位置坐下,点些食物,看看这热闹的街景,却只有攒动的人影,只剩下内心的空落。
我只是想要一份清静,这里却扰得我不安宁。精致木雕的楼群建筑,隔一道石板小径,便是一束贯通古城的溪流。穿梭在人群拥挤的这条小道,连心也拥挤得容不下他物。那尖锐刺耳杂乱无章的歌声顺着音响,从个间酒吧传出,这所谓的驻吧乐队,在唱台上弹奏那重金属摇滚,和着撕心裂肺的嘶吼,这便是所谓引人入胜的的民俗乐曲,丝不舒缓,毫不悦心。那些身着民族服饰的舞女妖娆,整日在酒吧门口重复那厌俗毫无神韵的歌舞。满座的客人,形形色色,只是酒杯高举,在台下高谈阔论。这便是醉生梦死,酣畅淋漓。我想,我需要的是一种古旧沉寂过后的安逸,而不是这般繁弦急管,来徒增内心的空明。
最后一日,我们去了茶马古道。传说中的通商要道,似乎嗅出盛唐的风华。我们的马夫是个地道的纳西族人,因着是高原,强烈的紫外线灼伤他的皮肤,油亮的古铜色上,深深浅浅几道裂痕,延伸着生命的脉络。我挑选了一匹红棕色的老马,便上了山去。老马走起山路,一点也不晃悠,落地踏实,稳稳当当。山路狭隘有些崎岖,我在马背上,满是欢喜。难得悠闲自得,平日里听多了市井污秽之言,街头叫卖之声,甚是耳麦里的蓝调低沉也令我厌烦。幽深山谷,莺啁燕啼,清风拨叶不扰人。马夫偶尔畅怀歌一曲纳西民乐,这朴质,这浑然天成。山顶的观景台,可以望见那一碧辽阔的拉市海,点点村落,环绕其里,可以看到那蔚蓝的天,凉风晃动,丫杈拂乱,触景舒心。又是一番纯粹的自然风光。我赤了脚,垫上一块灰白巨石,面朝着淡蓝的水,耳斥风声,叶声,虫鸟之鸣。返璞归真,怡然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