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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渐渐升高了,车还没有来。这时,一位穿着洁白连衣裙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一封信,一蹦一跳地向信箱跑来。小姑娘的后面跟着一位白发老爷爷,老爷爷手里拿着一把剑。看样子,这爷孙俩是刚刚结束晨练,顺便来寄信的。小姑娘刚刚来到信箱旁边,突然,一辆摩托车从马路北面行驶过来,恰巧对面又开来一辆大卡车,骑摩托车的小伙子匆忙中把车开进了水洼,一股水浪夹杂着泥点向我这边甩过来。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意外了,我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车已经开走了。低头看看,我的鞋上、裤腿上满是泥点。再看看旁边,小姑娘的白裙子简直变成了黑裙子。连那信箱也未能幸免,变成了一个“大花脸”。
我生气地说了声“真倒霉”,掏出手帕擦起泥点来,还边擦边向小姑娘望去,心想:她还不哭一鼻子?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小姑娘看也没看自己的脏裙子,把手中的信放在已经走到她身边的老爷爷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绢擦起那脏乎乎的邮箱来。她那只拿手绢的小手忙上忙下,一个小泥点也不放过。那位白发老爷爷在一旁看着她微微笑着。
我呆呆地看着,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一会儿,小姑娘擦完了,她直起身,看了看被自己擦得干干净净的信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位老爷爷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递给了小姑娘,说:“来,擦擦裙子。”小姑娘这才低下头擦裙子上的泥点。老爷爷一边把信投进信箱,一边笑眯眯地对小姑娘说:“小美,裙子脏了,心疼吗?”小姑娘一边擦一边用甜甜的声音说:“不心疼。裙子脏了可以洗,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信箱每天都有人用,它被弄脏了,这可是关系到许多人的事。”听了这爷孙俩的对话,再想想自己刚才的言行,我不知不觉地脸红了,惭愧地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来时,我看到那爷孙俩已经有说有笑地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