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科学家给出基因组学依据:新冠病毒非实验室合成(2)
与这篇国外专家的论文遥相呼应,早在1月27日,高山就与多位研究人员共同在中科院科技论文预发布平台ChinaXiv上提交研究发现:2019新型冠状病毒S蛋白可能存在弗林(Furin)蛋白酶切位点。
高山介绍,他们的研究发现,2019新型冠状病毒的S蛋白可能存在弗林蛋白酶切位点,从而导致它的感染机制不同于SARS等大部分β冠状病毒。由于感染机制的改变,2019新型冠状病毒获得了更高的进入细胞的效率,这可能是其传播能力大于SARS病毒的原因之一。
“我们还意外地发现,一些禽流感病毒可以通过突变获得弗林蛋白酶切位点,这说明自然突变可以引入弗林蛋白酶切位点。”高山说。
O-聚糖结构的产生,通常需要免疫系统参与
“2019新型冠状病毒不太可能是通过实验室操作现有的SARS相关冠状病毒而出现的。”这些国外专家说。
专家们指出,如果进行了基因操纵,人们可以预期,可用于β冠状病毒的几个反向遗传系统中的一个将被使用。然而,情况并非如此,因为遗传数据显示,2019新型冠状病毒并非来自任何先前使用的病毒主干。
这几位国外专家提出了两种可能的情况来解释2019新型冠状病毒的起源:第一种是在人畜共患传染病转移之前,在非人类动物宿主中自然选择的结果;第二种是在人畜共患传染病转移之后,在人类中自然选择的结果。
那么,实验室到底有没有能力设计或合成病毒?“从技术上讲,是没有问题的。”高山告诉科技日报记者。
对此,这篇国外论文也进行了分析。“多年来,在世界各地的多个BSL-2(生物安全第二等级)实验室都进行了有关蝙蝠SARS样冠状病毒在细胞培养和/或动物模型中传代的基础研究。还记录了在BSL-2密闭环境下工作的实验室人员在实验室获得SARS病毒的实例。因此,我们必须考虑有意或无意释放2019新型冠状病毒的可能性。”论文称。
但专家们随后对这种可能性也进行了质疑。
他们指出,通过细胞培养或动物传代产生2019新型冠状病毒,需要事先分离具有高度遗传相似性的前体病毒。随后产生的酶切位点需要在细胞培养中,或者具有与人类相似的ACE2受体的动物(如雪貂)中进行密集的传代程序。
然而,2019新型冠状病毒S蛋白由于存在酶切位点,导致酶切位点周围存在3个O-聚糖结构。“值得怀疑的是,O-聚糖结构的产生是否会发生在细胞培养过程中,因为这种突变通常意味着免疫系统的参与,而这种免疫系统在体外是不存在的。”这些国外专家称。
【编辑:吉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