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同盟体系“七宗罪”(10)
美波士顿学院副教授奥罗克在《隐蔽的政权更迭:美国的秘密冷战》一书中写道:仅在1947年至1989年的42年间,美实施了64次隐蔽的政权更迭行动和6次公开行动。冷战结束后,美更加肆无忌惮地推行干涉主义,频繁输入“颜色革命”,包括:2003年底,以议会选举计票“舞弊”为由,逼迫格鲁吉亚总统谢瓦尔德纳泽辞职,扶持反对派萨卡什维利当选总统,即“玫瑰革命”;2004年10月,炮制乌克兰大选“舞弊”丑闻,煽动乌青年上街游行,扶持尤先科在重新选举中当选总统,即“橙色革命”;2005年3月,煽动吉尔吉斯斯坦反对派抗议议会选举结果,最终演变成骚乱,总统阿卡耶夫被迫逃亡并宣布辞职,即“郁金香革命”。过去10年间,美国入侵了20多个国家或策动了有关国家政权更迭,并多次介入与操作中东欧、中亚以及西亚北非一些国家的“颜色革命”。2020年10月20日,俄联邦对外情报局局长纳里什金表示,美国正在计划准备在摩尔多瓦掀起“颜色革命”。2021年2月18日,俄罗斯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表示,欧洲人权法院要求俄当局立即释放反对派政治家纳瓦利内的裁决失之偏颇,让人产生诸多疑问。俄司法部长崔琴科表示,欧洲人权法院的决定无法律依据,是干涉俄国内诉讼事务的重大企图。2021年4月,英国《晨星报》文章解密外交文件显示,美国和英国为获得金属锂资源参与策划了玻利维亚的军事政变。在玻利维亚争取社会主义运动党总统莫拉莱斯被迫辞职后,英国驻玻大使馆支持了玻新政权,政变后发生了致命的暴力事件,受到了人权组织的谴责。
◆美国及其盟友在中东等地区留下无法收拾的烂摊子。
美国及其盟友频繁在中东制造乱局,严重削弱了地区国家实力,导致“基地”组织、“伊斯兰国”坐大,地区陷入难以消弭的安全和治理赤字。美、英、澳大利亚等联军士兵在中东横行霸道,虐囚、奸淫、掳掠、滥杀平民的暴行屡见不鲜,其暴戾残忍程度毫不亚于恐怖分子。
美在中东惯于拉一派打一派,刻意制造地区矛盾,分化中东国家,自己则大搞“离岸平衡”。近年来美在海湾高调渲染“伊朗威胁”和教派对立,逼迫地区国家选边站队。特朗普政府一方面单边退出伊核协议,要求将伊朗导弹计划、地区政策问题纳入谈判范围,另一方面对伊进行有罪推定,将地区石油设施遇袭、油轮爆炸等事件悉数与伊或其代理人挂钩,意在坐实伊地区“恶行”,挑动地区国家不安全感。2020年初美悍然袭杀伊革命卫队圣城部队指挥官苏莱曼尼,地区紧张局势骤然升级。
◆英法等国在被迫结束殖民统治时,为延续自身影响埋下种种祸根,至今仍抱有“殖民者执念”。
“分而治之”是英国在殖民地管理的重要手段。一是遗留印巴矛盾。英占领印度后,利用种姓、教派矛盾极力挑拨离间印各阶层、各社会集团关系,以强化自身作用,维护殖民统治。1947年6月,印总督蒙巴顿提出方案,将印分为印度教徒为主体的印度斯坦和伊斯兰教徒为主的巴基斯坦,向二者分别移交政权。印巴分治后,双方教徒发生大量摩擦和冲突,彼此矛盾和仇恨加深,并在克什米尔归属问题上引发战争。二是促生巴以冲突。巴勒斯坦原系奥斯曼帝国属地。一战期间,英出于战略需要,一方面支持巴地区的阿拉伯人反抗奥斯曼帝国,另一方面却支持犹太复国运动,赞成犹太人在巴地区建立一个民族家园。此后,巴以冲突不断,至今未停。三是制造塞浦路斯矛盾。塞靠近希腊和土耳其,岛上希土两族分别将两国视为母国。塞曾沦为英殖民地,在塞谋求独立过程中,英故伎重施,挑拨希土矛盾,并推动塞问题国际化。后希土两族爆发武装冲突,塞形成南北分裂局面,至今两族矛盾未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