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舞登陆青运会舞台
这,不是街舞—— 霹雳舞登陆青运会舞台
男子甲组冠军商小宇在比赛中。黄启元 摄
汪珅炅(中) 黄启元 摄
最近两年一档网络热播综艺《这,就是街舞》,在中国的年轻人中掀起一股街舞风潮。与此同时,在本届青运会赛场上,作为2024年巴黎奥运会申请新增的项目之一,霹雳舞(Breaking)项目也完成了在中国综合性运动会上的首秀。然而,当记者带着对街舞满满的好奇心去到赛场时,却被二青会霹雳舞裁判长、中国霹雳舞国家队教练汪珅炅泼了一盆冷水:“竞技舞蹈与街舞不是一回事。”
确实,刚刚走进国内的综合性运动会的霹雳舞,对于所有人来说,既新鲜又陌生。 扬子晚报/扬眼记者 黄启元(本报太原电)
霹雳舞进入2024年巴黎奥运会
提起霹雳舞,很多人脑海中会跳出一个词:“二流子”。上世纪80年代,霹雳舞诞生于街头,因为带着“叛逆”和“新潮”的基因,霹雳舞并不被当时的主流文化所认可,甚至被认为是一种聚众滋事的行为。
时过境迁,现在的霹雳舞还是“坏孩子”的专利吗?
今年4月份,巴黎奥组委宣布2024年巴黎奥运会申请新增四个项目,其中就包括霹雳舞。这意味着,这个曾经的地下项目将走进全球拥有最多观众的运动会。“你们可能很难理解我们舞者的心情,这相当于把Breaking(霹雳舞)从最下面拉了上来,”在二青会担任霹雳舞裁判的国内元老级霹雳舞舞者刘超的激动溢于言表,“以前很多人认为这是小孩子不务正业在跳舞,现在突然转到了另一个身份,成为了一个运动员,这个反差特别大,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非常兴奋的事情。”
在《这,就是街舞》中,几位导师就曾讨论过几代人练舞的不同环境,年长的两位导师就是从街头开始练起,而作为“00后”的易烊千玺则是在设施更好的舞蹈教室开始学起,有好的老师,有好的环境。两代人的差别也可以看出,随着时代的发展,霹雳舞虽然仍带着深深的街头属性,但已并非从前的坏小孩属性。
参加这次比赛的运动员几乎都还是在校学生。对于这些参赛的孩子而言,街舞是爱好,是学习之余释放自己活力的一种方式,他们可并不是想像中的坏孩子。
今年18岁的刘子阳是唯一一名代表江苏参加二青会霹雳舞项目的运动员。他15岁时第一次接触街舞便深深地爱上这项运动,目前在无锡职业技术学院就读的他,每天在学习之余都会去学校的街舞社团坚持练习。
为了备战二青会,江苏省体育舞蹈协会在面向全社会选拔人才时,刘子阳有幸被选中带到常州集训,并由专业老师编排套路,全力备战。比赛当天,别看舞台下的刘子阳安静内敛,一到场上,当音乐响起,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充分地释放自我,发挥出自己的正常水平,还在动作中加入一些踢踏舞的元素,跳出了自己的风格,顺利闯进32强。尽管最终没能晋级下一轮比赛,但他表示已经很满足了,“比赛成绩并不重要,这次参赛主要是学习和展示自我,与全国各地的高手对决本身就是很大的收获。”
先Solo,后Battle,就是这么刺激!
首次走进了二青会这样的综合性运动会,很多人都不知道霹雳舞怎么比?难道和在街头一样,Battle(一对一PK)吗?
是的,就是要Battle,就是这么刺激。今年二青会的规则设定,先进行预赛,每人Solo(单独完成一段表演),按成绩排名取男子32人、女子16人进入小组赛;小组进行循环Battle,积分第一的进入八强;然后进行淘汰赛,按五轮三胜制进行Bat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