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的青春 成长的故事(3)

光山新闻网 采集侠 2024-05-02 22:4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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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年上初中时,我读到了刘慈欣的科幻小说。从此之后,我正式确定自己对“科幻”的特别偏爱,成为一个“科幻迷”。但每月一期的杂志完全不能满足我,我执着地搜寻着当时市场上出版的一切科幻书籍。

  渐渐地,我走上了很多科幻迷都会选择的路,开始尝试写下自己的故事并投稿。一开始并不顺利。直到2011年,我在《走近科学》的启发下写成的《惊情喀纳斯》,才在《今古传奇》——一本非科幻杂志上发表。很快我迎来了毕业,在初入社会的忙碌中,我一度放弃了写作。当时间来到2016年左右,工作生活等一切游刃有余后,我重新捡起了写作。当我们一直热爱着什么时,就会发现,终有一天,我们能够与它再次相遇。

  那座“玻璃房”还在,我必须不断用条条框框支撑它、稳定它。这些框架就是自律。于是,白天,我在现实世界中埋头工作,在这座繁忙庞大的城市中穿行,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夜晚,我放下满身疲惫,投入到自己所热爱的事业中去,在动笔、收笔和发表时收获快乐。“美妙的人生,在于迷上了某样东西。”这是《球状闪电》中,陈博士的父亲留下的遗言。去年,我的那道“闪电”出现了——我获得了“雨果奖”,它照亮了我有些茫然的脸。然而,强光过后,一切如故。我还是我,那个因为热爱、努力挤出时间写作的“业余作者”。

  同样在去年,我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一个可爱孩子的父亲。一年多来,我看着他长大,渐渐褪去婴儿感,学会走路蹦跳,学会叫爸爸妈妈,不得不感叹生命的神奇。在孩子一周岁时,我的第一本短篇集《海漄怪奇故事集》出版了。我曾经不无得意地想,以后要给孩子读爸爸写的故事。但是,当它真正如孩子一般诞生时,我的想法变了。未来,等孩子长大后,我可以给他些什么?也许没有非常富裕的物质条件,我写的作品他也可能不喜欢,但我希望,自己能毫无保留地支持他的选择,支持他的热爱,为他提供一个安心的后盾和港湾。就像父母曾为我做过的一样,我希望他能够成为一个有热爱、有坚守的人。

  明代徐霞客曾在游黄山时写道:“初四日,兀坐听雪溜竟日。”山下攘攘,他却独居山间,整日静听大雪融化。

  愿我们都能找到自己的热爱,用自己热爱的方式度过此生。

  

  青春的力量

  南飞雁

  “我也会用写作继续前行,让这种青春的力量伴随我一路走下去。”

  前些日子,参观中国新诗版本馆,看到了馆藏的一本1998年出版的《苏金伞诗文集》。循着目录,果然找到了那首我最喜爱的诗。这首诗作于1992年2月27日,那一年苏老八十六岁。

  苏老在1997年去世。据文友们回忆,苏老高龄体弱,晚年作品中,许多都是由本人口授、助手记录整理而成。我曾经不止一次地企图穿越到那一个个瞬间——当苏老或缓缓、或激昂、或深情地口授这首诗之际,他是什么样的状态?

  我想答案只有一个——不老。

  苏老不老。其实非但苏老,在我看来,前行者都不老。

  河南文坛有个说法:“一把金伞,两个园丁。”前一句说的自然是苏老,后一句说的是两位德高望重的“园丁”般的老人——于黑丁先生和何南丁先生。两位“园丁”都是高寿。于老是参加过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老作家,于2001年去世。那时我还在郑州大学读书,是个一心要从事写作的年轻人,无缘得见于老。何老是河南当代文学的重要亲历者和领导者之一,创作生涯长达六十余年。上世纪80年代,他担任河南省文联党组书记、主席,亲手发掘、提携了一批河南文学的中坚力量。那些曾经是农民、工人、教师、记者的文学青年,经何老调入文学岗位,后来都成为河南文学的代表人物。后生如我,在2001年出版了第一部长篇小说,何老参加了我的作品研讨会。少作不成熟,可供指摘的地方很多,会上,前辈老师们的善意批评让我面红耳赤。何老最后发言,他的一段话让我铭记至今:“年轻人狂一些怕什么,我都整七十岁了,还觉得自己年轻,还能时不时狂一狂。”这对当时刚刚二十一岁的我而言,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是想起来就要红了眼圈的。那是我跟何老的第一次见面,这一面,奠定了何老在我心中的特殊位置,也勾勒起何老在我心中的形象——不老。

  何老不老。何老总是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