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蚀 四个月他走遍中国56家动物园
花蚀 四个月他走遍中国56家动物园
摄影/豆桑
新加坡动物园的长鼻猴
仰光动物园的野生白唇树蜥
黄山野生动物园的中华鬣羚
金边他茅山动物园的跛象,左前肢是一个昂贵的义肢
黄山野生动物园的扬子鳄
花蚀是动物园的狂热爱好者,年岁不大,却在圈里收获了花老师的名号,很多网友热衷于跟着花老师发布的帖子逛动物园、学习动物保护知识。 花蚀最近做了一件大事,他自费一个人上路,用四个月的时间走遍了中国各大省市的动物园,除了停业重修的太原动物园,所有的直辖市、省会、副省级城市他都走到了,共有56家。
他以游客视角观察动物园的现状,并不断地通过网络发布出来,吸引了众多网友的讨论,一些热点问题更引起了动物园的重视,得到了回应和改变,这让花蚀感到不虚此行,“大众的关注真的能推动动物园进步”。他希望再提到动物园时,大多数人眼中“不过是遛娃圣地”“动物园有什么可逛的?我们看动物上网看视频看纪录片就行了,为什么要去逛动物园呢?”诸如此类的认知能得到改变。
在北三环的一家咖啡厅里见到花蚀,休闲帽衫牛仔裤,双肩包,一副典型理工男的装扮,日光晒出来的深肤色颇为打眼。他思辨清晰,讨论问题“不会让别人一推就倒”,能把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形成材料,一条又一条材料累积起来,形成了自己的资料库。花蚀最近刚刚从老挝回来,就算身处偏远交通不便的老挝动物园,他还是想方设法去逛得挺舒心,“穷是特别穷,但是良心啊!”动物园狂热爱好者的花蚀也是“神庙爱好者”,“这次在琅勃拉邦的时候,进有门票的庙经常没人找我要,刚上飞机空姐跟我讲老挝语,看了票突然发现,咦你是中国人啊?”他窃喜,“我的东南亚本地人属性又增加了”。
用自己的眼睛、耳朵甚至是鼻子来感受动物
1989年,花蚀出生在武汉,从小他就喜欢动物,“我喜欢出去玩,武汉的城里面还有黄鼠狼,生态环境挺好。”从小学到初中,他不是自然课代表就是生物课代表,“我妈在中学负责阅览室,我能看到很多书。从小喜欢看各种动物的书,喜欢逛动物园。”只要是他觉得有意思的事,父母一直很支持他,在他成长的过程中,更多是“对个人喜好和追求的尊重”。
一直以来,花蚀总有自己特别优秀的地方,“我读高中的时候,因为偏科总成绩排在后面,但是不偏科的几门功课没有人能比得过我,在市里是排得上号的。”他记得特清楚,“高中时参加生物奥赛,分省决赛的卷子我5分钟做完、5分钟检查,10分钟就交卷了,拿了省一。”他转而惋惜,“主要是因为那天拉肚子,我不太满意这个结果。”事实上,“我从初中开始拿大学的生物教材当闲书看,另一部分闲书是史记。学生物对我来说就是玩。”
在武汉的地质大学读生物学期间,他形容自己“是严重偏科的人,语文、理综特别好,英语、数学不太行。数学因为初中的时候一学期换了8个老师,从此一落千丈。英语属于不会考试型,四级大三期末才过。”号称不会考试型的他后来翻译了三本书,“我喜欢研究神庙的流变,国外的网站能找到很多资料,英文也应用得多了,每次看特别过瘾。至于口语就厚着脸皮找人家聊呗,这事还是挺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