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机构“出圈”做科普,需要闯过几道关(2)
转折点呈此刻2015年底,物理所举行了第一届科普展品创意大赛。我在这里发明白4个表达本领好,对科普也有热情的研究生,创立了最初的新媒体科普团队。此刻我们已经成长到20人阁下的团队了。
今朝我们还面对一个坚苦,就是科普团队的人员活动性太大。一些做得很好的成员,科研忙起来了,可能要结业了,就不能再做下去了。所以我们每年开学城市像大学社团一样,重新生中纳新,不绝接收新鲜血液。
其次是“舆论关”。早期我们的微信公家号也碰着了一些质疑。因为我们微信公家号的用户定位是大中小学生,内容较量接地气,跟研究所的科研事情对比,显得有点“幼稚”。有人就提出:“这个公家号不太像是一个做前沿基本研究所的调性,为什么不做点‘高峻上’的对象?”
事实上所谓“高峻上”的科普大概受众会变小,我们讲授的内容其实会有些前沿高端的内容,只是我们用了更网络化、更接地气的语言,但愿扩大受众,并且“圈内人”也有本身更习用的交换方法,他们中的大大都我相信也不会依赖公家号这个平台去相识前沿动态,所以我们依然僵持了本身的定位。
《中国科学报》:研究人员和学生参加科普内容创作会获得必然酬金吗?相关经费是从那边来的呢?
成蒙:
我们会按照阅读量坎坷给各人开稿费。写科普文章、给公家号供稿、为研究所做宣传,究竟不在学生的义务之内,因此我认为给以适当酬金,长短常公道的工作。更重要的是,稿费会鼓励他们创作出更好的作品。所谓“用爱发电”是很难一连下去的。
科研机构做科普是需要资金投入的,那么钱从那边来?首先每个研究所会本身有一些做科普的经费。除此之外,我们也努力申请外部经费,跟着物理所科普事情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我们在申请一些科普专项经费的时候也越发有优势。
刘庆国:
参加公家号、科普图书的内容创作,岂论是研究人员照旧学生都有相应的稿费。
古脊椎所和中国古动物馆尚有许多科普勾当都是公益性质的,许多参加的老师和学生是不计酬金的,他们最体贴的经常是本身能不能做好这个事情、勾当表示怎么样、哪些处所尚有改造的空间。
《中国科学报》:研究所的支持对科普事情有多重要?
刘庆国:
其实每个研究所都有热心科普的老师。但他们会有记挂,怕被别人误解:是不是好逸恶劳,是不是想着名?许多人因此就退缩了。
因此从研究所的角度来说,应该给各人一个风向标,有一些详细的鼓励手段,从政策层面上去力挺科普。去年古脊椎所设立了“年度科学流传奖”,把科研人员的科普孝敬纳入了年末评奖。
本年北京市要招一个科普专家团,我实验给所有老师发了一封邮件,请有意向的人给我回邮件。之前我没抱很大但愿的,因为已往各人对雷同勾当的乐趣没有那么大。谁知这次居然有10多个老师暗示愿意介入。所以我们的尽力照旧起到了必然浸染。
《中国科学报》:以你们各自单元为例,科研机构对科普事情的支撑体系是奈何的?
刘庆国: